2025年07月13日,星期日
生活紀錄
今天睡到一點左右,買吃完午餐後,邊吃邊整理網站文章照片、英文等等。
整理網站時,小妖來到我工作室。
小聊一下,小妖得知我將厄運公敲碎後,開始崩潰大哭。隨後小妖的老公浚峰也來到工作室,看見小妖崩潰大哭則是一頭霧水。
我一看到小妖開始在哭,則是身體開始顫抖、感受到意識體在控制我的臉部表情,並準備用我的身體說話。
在調頻之後,意識體開始藉由我的身體說話。對話內容大致上是,小妖覺得意識體在控制我、不幫我、把我困住等等。
意識體則是覺得,這是我吳昀聲的個人作業,不管是要敲碎作品還是不辦展覽,一切操之在我的個人自由意志。他只是受邀請,從旁給予其它觀點和看法、提供不同角度的可能性,只是夥伴,沒有幫我做作業的義務、更沒有幫我下決定……不過意識體的口氣帶著憤努與不耐煩,並說是我一直想要他幫忙拉客人賺錢、還有反向指控是小妖(無意識的)試圖在用言語和情緒,控制、干預我的意志(記錄時才發現這是意識體憤怒的主要原因)。
(第一次看到意識體那麼激動的與人在對談,心裡覺得很興奮!另外在過程中還有斷斷續續的耳鳴、眼眶泛淚、身體抖動、類似想打嗝的感覺等。)
最後,意識體有嘗試稍微不那麼嚴厲的批判的態度、也覺得自己已經講得很明白了,但還是沒有達到效果而選擇放棄溝通,離開我的身體。
緊接著是意識體B(純柔和意識)來到我的身體。大致上是在解釋意識體A跟我本人的內心、我對這段友誼的感受、還有這次對話的產生原因。
小妖聽完意識體B的敘述後覺得平靜多了,且表示能理解。
意識體B離開後,我感受到一股胃痛、顫抖,明顯感受到意識體A的憤怒與心理不平衡。
我告訴小妖意識體A很不平衡後,她則表示,她之所以這樣跟他說話,是對他的尊重(必須拿出想等的力量對談?),我感覺意識體A聽聞後有稍微理解。
我邊做著作品,邊與小妖、浚峰聊天,覺得氣氛很不錯~!
在持續的對談與音樂之中,也感覺意識體A慢慢氣消了(不過感覺還是有點在賭氣狀態)。
大約九點左右,浚峰跟小妖請我吃了燒烤。
過程中聊到,小妖覺得意識體A是我一部分的精神體時——我突然開始顫抖、覺得意識體A想講話。
嚇我一跳!我想說要在餐廳內跟稍早在工作室一樣,那麼激動的交談嗎XD?於是我趕緊轉達意識體A想傳達的:
意識體A,又稱靈魂A(如果這樣比較方便理解的話),是在更靈魂們的安排之下,與吳昀聲靈魂來一同進行作業的,並不是吳昀聲分裂出來的能量體。
不過在這麼長時間的相處,當然有一部分能量會糾纏在一起,但並不代表靈魂A與吳昀聲就是同一個靈魂、同一個意識體,或許在其他層次、時空是,但此刻、此時空,兩位保有彼此的自我意識——就像小妖和浚峰一樣。只是靈魂A,沒有物質身體,所以更難被認知。如果真要說,靈魂B(純柔和能量)才更像是從吳昀聲本人分裂出來(拉出自我的神性面能量)。
小妖也反問我,這麼常提到「意識體」,那吳昀聲在哪?還有另外提醒我,要掌握好自己的意識,認知到自己是誰。的確有時會思考到這點……不過此刻我感覺我只是像交了有趣的朋友、或是看了部好看的電影一樣,想不斷跟別人分享我的感受跟喜悅,不過一不小心就自顧自地講得忘我,忘了聽者的感受哈哈。
飯局尾聲,小妖突然說她覺得之後可能不會再見面了,所以才留下拍下紀念照。
我聽聞後其實很是錯愕,因為我以為經過這次的事件,我們應該友誼會更加深了,沒想到得出的是相反的結論嗎?
小妖表示,是因為不斷感受到我的「退後」,才會有這樣的感覺。
此時感受到意識體們小小開會了一下,並給我訊息。得知訊息後的我,舉出這樣的例子:我必須穿上一層防護衣,才能做通靈這件事。這是我不讓自己過度身陷其中、忘記自我的方式(再舉例,像醫師跟病患共感太強,醫生過度悲傷、煩憂就無法精準開刀、治癒他人)。但穿上防護衣的缺點則是,對身邊人們的情緒,共感也會降低不少,所以在旁人看來會有些冷漠、難親近、甚至活在自己的世界……但這並不代表我不重視這段情誼或是其他情誼,相反的我很珍惜每次相處的機會,因為與人相處是讓靈魂進步的重要途徑。
另外還有,也許小妖這次配戴的礦物,不僅幫她阻擋了她不想面對的能量、也阻擋其它的許多能量……包括訊息能量。所以彼此其實都穿了一件防護衣,但效能不同,前者是可以稍微篩選過濾、後者是全部屏蔽。
最後,在停車場外與小妖擁抱與浚峰道別。
我回到工作室,繼續製作作品。

夢境紀錄
一、
在一個類似大學教室的地方,我把一個塑膠物放在新窯上,窯在升溫時融化了塑膠,導致窯與塑膠攪和在一起、有點故障。我跑到類似寺廟或修道院,但是是茁茁的地方。經過旁邊一遍黃花,爬上長梯,跟阿寶道歉(在長梯上還有用相機拍照,想確認阿寶有沒有在裡面)。
二、
在教室忘記時間,待了整整24小時。
三、
跟一位男子走在西門町裡、一棟有很層樓的咖哩店內。店內很空,沒甚麼客人。我們來到地下不知道第幾層樓搭電梯。
四、
我拉著嬰兒拖車,和第八任走在一起。我走上一個輪椅用的步道,想著我們家小寶寶真可愛。
我們跟著其他人群,看著建築物落地窗外的大雪或大雨。第八任脫下外套,想要給寶寶蓋著,我則說我的外套比較防風……不過看寶寶狀態,應該是覺得太熱了,抱起他來還可以看見嬰兒車上有他的汗水。
畫面轉到像是咖啡廳的二樓,外面是冷色系,不確定有沒有下雪或下雨。
怡靜和幾個姊妹,覺得我照顧寶寶的方式不妥當,所以把寶寶抱走了(此時不確定寶寶是我的還是怡靜的)。
我則是很激動的要怡靜跟我說寶寶在哪裡。過程中還拉扯怡靜手上拿的一個黃色物體,並不小心打到怡靜的手。怡靜很生氣的不說話。
我說:「妳不要這樣看我,妳應該很明白這種感覺!」(好像怡靜之前也因為類似的事情,被婆婆把小孩抱走而激動索討。)
眼看怡靜不理我,我則是打算挨家挨戶找起。
畫面來到像公寓的地方。
我到處敲門、按門鈴,想詢問有沒有人看到我的寶寶。
畫面來到像誠品圖書館的地方。
我繼續找寶寶。我看見有小孩跟大人在玩乒乓球、帥帥肉肉穿著緊身褲的原住民、穿鼻環的女生在跟媽媽對話、有人在販售加工裝飾過的礦石。